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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无法形容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。他用满足口腹之欲的器官夺走了妻子的贞洁,而他的爱妻此时正神志不清又满含渴求地望着自己,希望能得到更深一步的侵犯。
他一向逃避,乃至抵触须佐淫乱的模样,总会担心会被谁偷看了去,甚至不惜为此降下惩罚;可又在心中暗暗为对方这副痴态媚相感到沉醉——或者自豪,忍不住做得更多,变本加厉地催使这朵鲜嫩的花更绚烂地绽放。
他的须佐,他的爱人,他疼惜的小妻子——
荒有些兴奋地呼吸着,攥紧了握着银链的手,抿起的嘴唇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。
——在他不间断的爱欲浇灌下,变成了只属于他的乖狗狗,床榻上可爱的小娼妇。
于是荒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充血到坚硬的阴蒂,并用舌面不断舔舐从穴口源源不断淌出的爱液。他煽情而富有技巧地轻咬磨蹭阴蒂敏感的表皮,爱怜地舔吻不断鼓动和紧缩的蚌肉;须佐越发高昂的哭叫便是最好的鼓舞和报酬,诱惑着荒不断加深给予的刺激,将他的妻子一次次推向快感的风口浪尖,直到盘在自己肩上的双腿再一次收紧,纠缠着他的脑袋,湿润的穴肉喷射出温热的清液。
须佐的叫声就像软化了的饴糖,那么甜,又那么黏腻,整个人像发了情的母猫似的不停在榻上扭动挣扎,张开了嘴巴,鲜红的舌尖挂在唇边,迷乱得仿佛要在高潮中溺死。
那两朵小巧的银蓝芙蓉开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,烛火下像有星辰流转,漂亮得栩栩如生,仿佛独属于天上,人间本不该有。
须佐的金发还湿润着,一缕一缕地黏在脸上,蜷曲贴合那副西洋的面孔;金色的眸子温顺懵懂地望着前方,从未如此的明艳又朦胧。
仿佛真的是依赖爱欲灌溉的声色之花,在他丈夫手中终于得以绽放。
“荒大人…荒大人……”须佐急切地呼唤着荒,看着自己疲软的双腿被放回榻上,又向两边掰开,“您这是要做什么?”
他已经去了两三次,如今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。本以为荒是需要借助自己大腿发泄一回,正要应允,却不想对方反倒将他双腿分开,顿时心生疑惑。
然后便感觉到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穴口,轻轻地磨蹭了几下,然后缓慢地插了进去。
内里十分湿热,柔软的肉壁褶皱堆砌挤压,亲昵地吸吮着侵入的指节。荒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,随即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,粗糙的指腹刮蹭着还很娇嫩的穴肉,不断擦过敏感点。指尖持续深入,还未全部进去,很快就已经抵到了须佐最为隐秘,也最为脆弱的器官。
那小小的肉环被荒的指尖轻轻触碰着,换来他的妻子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。
须佐好像愣住了,双手搭在胸前,呆滞地看着插进穴道里的手指越来越多,每次进出都会挖出大量的黏液。腹部变得有些饱胀,紧窄的穴口被撑得越来越大,总会有几次手指的抽插格外地深,重重碾过他的阴蒂和肉壁,顶上他的宫口。
小孩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,他不安地看着荒,对方表情有些阴沉,嘴唇紧抿着,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,长长的黑发垂落在自己腹部,随着每一次动作骚动他有些怕痒的皮肤。
须佐不禁担忧地喊了一声。
这换来了荒的安抚,宽大的手掌细致地描摹他的脸庞,掌心温热的触感让本就再次舒服起来的身体更加兴奋。他忍不住用脸颊紧紧贴着,然后看见荒猛然抽出了所有手指,解开了腰带,将勃发的性器掏了出来,硕大的冠头对准了被扩张后一张一合的穴口。
须佐愣了一下,终于清醒过来,一个可怖的猜想闪进了他的大脑。
“不行、那里还……!”荒的性器即便是在成人之间也颇为可观,更别提与之相对的是自己尚且年幼的小穴。他慌乱起来,全然忘了先前的快乐和顾虑,用手害怕地捂住穴口,“会坏掉的…不行……”
他不明白荒为何突然想要插进来,明明在此之前他们已经习惯了只是相互磨蹭获取快感的方式,那舒服的程度,似乎不比曾经在青楼里看到的肉体交合差上多少。
为什么一定要有这一轮呢?
还是说夫妻之间,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?
无论怎样,他依然忍不住再次挣扎起来,可是荒的双手紧紧锁住了他的下身,并用不容置疑的力量,撬开他无力的手掌,让穴肉一点点套在阴茎上。
硕大的冠头挤开了柔软的穴口,借着高潮带来的润滑,缓慢地向深处挺进。即便提前做了准备,荒仍然被那过于窄小的穴肉夹得满头大汗,既舒爽得想要直接插到最深,又怕贸然行动会弄伤须佐,于是只能不上不下地卡在中间的位置,喘息着,静待穴道逐渐习惯他的侵占。
而他的小妻子,正可怜地捂着自己的肚子,眼泪汪汪地看着那层薄薄的皮肉被闯入的阴茎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,哭喘着,却又没再挣动,像是知道荒心意已决,顺从地努力放松身体。
就像一只流浪过的小猫,总是能分外机灵地判断现状,适时乖顺下来。
那双漂亮的眼睛包着泪水看向他,还以为这是自己犯错的惩罚,可怜地用身体期待换取他消气。
殊不知在荒看来,这不仅是他怒火的产物,更是一个迟早都要进行,只不过被意外提前了的仪式。
无论这孩子现在或未来听不听话,配不配合,只要开始了,都会进行到底。
荒紧紧盯着他的小妻子,压低身子,将阴茎继续挺入,并在对方格外惊慌的哭喘中,顶到了那柔嫩的宫口。
像是有所感知,须佐抓着荒撑在他身边的手,不断地抽泣,摇头。
而他的丈夫只是握住了他的手腕,再循循往上,与之十指相扣。瘦小的手掌被紧紧包裹着,无法再挣扎。
须佐绝望地感觉到体内那紧窄闭合的小缝正嘬着性器冠头,在荒轻缓的多次抽动下一点点被撞开,肉环套在了那滚烫的阴茎顶端。他骤然发出惊恐的哀叫,嗓音尖锐又可怜,很快被贴上来的唇舌全数卷走,吞入腹中。
粗硕的阴茎借着子宫的长度再次向内插入了几寸,坚硬的冠头填满了那幼小的肉袋,宫口无措地箍着这位强势的客人,用内里小心地包裹着那敏感的顶端。荒被服侍得很是舒服,不住地亲吻着须佐的舌头,舔舐他的喉咙,并开始较大幅度的抽插。
他的妻子穴道太浅了,哪怕连子宫都用来交合都无法完全吞下他的性器。就像一个并不合适,但爱不释手的阴茎套子,哪怕双方都因此有些辛苦,却始终不愿停止,不断地苛求这幼嫩的穴肉,逼迫其像成人一样淫乱地收缩,抽搐。
荒将须佐紧紧抱在怀中,持续地摆腰挺胯,感受着越发湿热的小穴热情地吮吸着他的性器,子宫柔软地包容着他的每一次顶撞,会在冠头抽离时本能地绞紧,如同在痴缠挽留。荒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,柱身反复蹭过已经红肿到忍不了半点刺激的阴蒂,满意地感觉到挂在腰间的两条细腿一次次绷紧,伴随着逐渐明显的水声,须佐的浪叫越发甜腻。
他的幼妻一贯对快感非常诚实,诚实到可以忘却最初的恐惧。
荒赞赏地舔吻着须佐有些破皮的唇瓣,往下轻咬那没有被颈环遮挡的皮肤,细嫩的脖颈仿佛轻轻一咬就要断裂,白皙的皮肉下血液正激烈涌动。
小孩的身体在往日长久的爱抚和培养下已变得习惯了快乐,哪怕已经因为多次高潮而疲惫不堪,仍然下意识地抬起双腿缠上正在侵犯他的人,不断发出可爱的像在祈求怜惜的哭叫。
荒亲吻着妻子起伏的胸口,爱抚着被打上乳钉的软肉,然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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